眼眶隐然发烫,雪兰出了口气,低喃道:“傻瓜。”他半跪在墓前,有一会没有讲话,当手中的石碑开始变温时,才重新开口:“这一年发生了太多事,别的就不说了,有一件你可能想知道,我跟晏南分手了,原因你应该能猜到,是他父亲的事,所以不可能再复He。不过我们都很好,他终于做到了他想做的事,当年的案件已开始重审,等庭审程序结束了,就会翻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