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日,城里街上走的人,都少了一大半。停了一日,那既导书院,又被人拆毁了好些房屋器具,亦不知是那个去拆毁的。县大老爷正躺在炕上吃鸦片,门口签稿大爷,在外边听得人说,晓得事情闹得太大了,只得上去回明。县大老爷不问别的,只问自己有处分没有?签稿道:“怎么没有?只怕就要撤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