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曜用拇指很轻地帮他擦掉眼泪。他低着头,看着席沅难过的脸,很耐心地说道:“你觉得我看起来像慈善家吗?不是为了补偿你才亲你的。只是因为我突然想亲你,就亲了。”他的手指从席沅的眼角擦过,弯下yao,平视着他:“别哭了。高中的时候莫名其妙踢你一脚,前段时间又无缘无故打了你一顿,都没见你哭,怎么现在哭成这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