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没想好怎么在这个玩具上写上自己的名字,只能将玩具带在身边,玩具在哪里,他就在哪里,好像这样一来,这个人就是属于自己的了。但还是不够,那种想要占为己有的冲动折磨着他的理智,终于也开始折磨他的body。有一次练球时他滑倒伤了膝盖,回家的路上贺兰谨各种嫌他走得慢,在前方颇不耐地走走停停,最后无非也就是提出要背他。其实他很抗拒被同x背,但却完全没有办法拒绝那道白衬衫的背影,能够和这个人的body光明正大地亲密接触甚至让他有些xing_fen。